白杨礼赞读后感
白杨礼赞读后感
矛盾老先生写的《白杨礼赞》曾让我久久回味,是啊!白杨树的精神的确令人佩服。但是。最后一段我是不怎赞成的: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挺秀颀的),去鄙视这种极其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树吧,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读了这一段,让我很感不爽:为什么要让“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去赞美白杨树呢?为什么又让他们“去鄙视”白杨树呢?我想,当时矛老先生只是一时苦于找不到对比组,而粗略地找了楠木作反面树种,尽管矛老先生还在后面加了句“那也是直挺秀颀的”,但我仍觉得楠木不能作为反面树种,理由有2:
【1】在当时,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并不会看不起、贱视白杨树。相反的,那些像白杨树的人也不会鄙视白杨树,相反的还会羡慕,甚至还希望得到楠木,只是能力有限而已!
【2】楠木是不易生长,但它长得结实、实在,且也如矛老先生所言“那也是直挺秀颀的,”它虽长得不快,但也不能用它去比喻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况且它有着像爱因斯坦般的本质:长得不快,但它长得充实无虚,这也是它之所以能成为名贵木材的原因之一。然而,相比之下,白杨树有外在的美,但内不充实,木质较之楠木还极为疏松,不实在!所以,如果说楠木不比白杨树,我是不怎赞成的。
但是,楠木之所以“被贬”,是因为它不易生长,且不普遍;但白杨树之所以易生存、普遍,那是因为它木质松、好成活。但总的来讲,它们也各有优点,也各有缺点,我在这也不好多说谁对谁错,呵呵~这不正符合“各有所长、人各有思”吗?
不好意思!矛老先生!小生无冒犯之意!发此小论,实属班门弄斧,献丑!如有冒犯,敬请海量包含!
白杨礼赞 读后感
读完白杨礼赞,觉得第二段写得特别好!描写高原景象,述说白杨树的生长环境。粗线条勾画,着眼于色彩,“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概述高原特色,辽阔平坦,色彩鲜艳,为全文开拓了广阔天地,也为白杨树画出了背景。“扑”与“奔驰”相呼应,写出了迎面而来的情景,准确而形象;“绿波”“麦浪”“黄与绿主宰着”,与“黄绿错综”相呼应;“无边无垠,坦荡如砥”与“大毡子”相呼应,“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与高原相照应。在写景的同时又注意写感觉,先突出“雄壮”“伟大”这两种感觉,而后写“另一种的味儿”——“单调”。在这里,情与景融合在一起,体现抒情散文的特点。其间感觉有转折,即由亢奋转向倦耽冷漠、低沉、单调,造成了文章的波澜。这是欲扬先抑的写法,为白杨树的出现铺垫、蓄势。
初读白杨礼赞,少了一丝散文的唯美之感,却令人无端(的)地感到一股激情,一种在散文中难得的粗旷豪放之感。大师与一般人的区别就在于此,吾辈写树必写其如何如何婀娜,如何如何秀美,而茅盾老先生却另辟蹊径,转而写其精神,即使未能得见,白杨的姿态,特征,跃然纸上,真有“伟丈夫”之姿。如果说,平常的散文是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那《白杨礼赞》就是黄土高原上的西北放歌。然而,白杨礼赞看似粗枝大叶,实际上,粗中有细,并且是十倍于他文的细腻,这不得不令我佩服。
本文的另一大亮点是对象征手法的充分运用。以白杨作为寄托,向远在西北的抗日军民致敬,而且就在国民党的“陪都”里。不过的确很难想象,在国民党统治的“地盘”上敢如此大胆的赞美抗日军民,需要怎样的勇气与胆识。这就是信仰的作用,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茅盾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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