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太白山
走进太白山1
“太白积雪六月天”,意为太白山的积雪在六月也不融化。我家住在太白山附近,所以从小我就对他有一种崇敬之情。暑假,爸爸就带我去了一回。
走到山脚,一股凉气扑面迎来,但也丝毫不减当地老乡火一样的热情。秦岭下卧着一座小城,大街小巷是那么热闹。而远处的太白山,更显出一种庄重的气概。像头顶白帽的老爷爷,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子孙。山上植被丰茂,绿树丛生。几缕云烟萦绕山间,十分含蓄。
走进山中,踏着湿润的泥土,嗅着青草芬芳,使人神清气爽,疲劳顿消。大片丛林挡住了外界的喧嚣,知了和鸟鸣声顿感悦耳,真是“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一路与潺潺流水为伴,河水翻卷着,冲击着,溅出朵朵浪花。朝着白皑皑的山顶进发,越往上走越感凉意。再往前走,一堆怪石挡住了由上而下的河流,河水从巨石底部汩汩流出,个别地方水流急,流量大,出口小,似喷泉喷出,只是喷的并不高,但也流露出一种不屈于困难,勇往直前的阳刚之气。向上看,旁边山峰怪石嶙峋,有些四方凹去一大块,河中巨石像是从上滚下来的。
前方一大片湖面,走进它,便能感到彻骨的寒意,湖水应该是太白积雪融化后通过九曲十八弯的河道流入此湖,让我想起了官员为慈禧太后凿冰的故事。
当年清政府昏庸无能,被八国联军打败后,慈禧太后仓皇逃至西安,虽是在逃命,仍然吃喝享乐,那是夏天,慈禧太后要喝冰镇酸梅汤,可炎炎夏日哪里有冰呢?有人报告说:“太白上有积雪,应该会有冰。”官兵马上派人赶往100里外的太白山,凿到冰后赶了回来,慈禧太后这才眉开眼笑。
我仍然继续向上,努力攀爬,到达山顶时已是晚霞满天,望着远方落日余晖,天边的火烧云也在蔓延,山上的积雪也漏出淡粉色,显出羞涩之情。山间的河也仿佛流的`不是冰水,而是一缕缕跳跃的阳光。山脚的湖泊中,阳光全凝聚在那一分地方。湖面波光粼粼,金光闪闪。渐渐地,天边的火烧云暗淡了,一点点在消退,山间的阳光也不再流动了。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次太白山之游,让我领略到了太白山那让人应接不暇的美景。见证了千古名句“太白积雪六月天。”我爱祖国!我爱太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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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太白山2
(一)
7月3日早晨10时许,一行众人坐上两辆依维柯,去寻访陕西宝鸡太白山。
车速平稳且美。
在秦岭的臂弯里,关中平原在窗外懒洋洋地伸展着,即将成熟的小麦在风中摇曳生姿。土地的力量就是生长的力量。嘉禾嘉禾,为之心折,黄金白玉,伤之奈何!
世人何故厚此薄彼?
(二)
时近中午,那抹发青发暗的山影终于变成了满目的翠绿。在阳光下,我们的想像力空前的活跃。车上同事老柴的公子忽道:“我看见金丝猴了,它在那儿呀!”它乌有地攀挂着,跳跃着,美丽的黑眼睛注视着小柴同志……
与僵硬的都市的水泥丛林相比,这里的线条、色块是动的,有生命力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脉搏。
浓的、淡的、深的、浅的、飘逸的、宁静的绿,起初能分辨,渐渐地随着车的行进,变成了一个硕大的涡漩,君临了我们的身心。好像有种巨大的离心力存在,平时无法驱除的浮躁、烦恶、自怜、绝望的情绪都被甩干了,挥发了,只剩下一颗坦坦荡荡的心,映着那喷珠溅玉的瀑布和清澈无痕的深潭……
刘志广近乎呻吟地说:“此处甚好,就不回去了。”是地是地!我忽然有这么一个念头,埋骨于青山,卧听鸟语,枕流漱石,对于现代的所谓都市人而言,亦不可得啊!悲夫,我们本应也是仰卧的青山一列啊!
(三)
由于5月2日当天,太白山下了一场20年来少有的大雪,山顶的三爷海、二爷海、大爷海,我们无法到达,只能停留于“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此景有湍急之溪从巨石上跌宕而下,又积水成潭。潭边有石桥可过。对岸有木屋三五间,游人无数个。
下得山来,贪婪地呼吸了一下富含负氧离子的空气,大家四散开来。我和李鑫、陈飞、黄建强及朱婕同行。
不走寻常路,我们想去大家争相摄影留念的跌水上方看看究竟。
呀!“世外桃源”原是人工,却宛若天开,巨石之上,流水被小小的石堤约束着汇聚能量以奔雷之势一冲而下,终成胜景。
(四)
世事如局,乱局。
风景如局,未下之局。
你我皆入局而不自知。
倘若占领制高制胜之点,则可控制全局。
世外桃源的制高点在哪儿呢?五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那块巨石之上,我们或“蜻蜓点水”或“一苇独江”或“梯云纵”,最不济也是“旱地拔葱”从急流上点石而过。
(五)
在巨石上,我们下视蚁聚的游人相视一笑。拄杖,一个个次第跌坐如佛,互拍留念。下方的游人如取飞流的全景,必将摄入我等的身影,此谓“煞风景”闪客行动。
当然这就唐突了朱婕了,其实“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
”人家是可以入画的。
此后又游览了莲花峰瀑布及铜墙铁壁峡,我就不一一饶舌了。
我本来是想这样叙述太白山之行,大量的风景描写中穿插于一些资料,把它写成一篇惯常的游记。然而我不能,即使在最隐秘最寂静的山林里,我也平复不了自己这颗心:一颗燃烧的心。
(六)
山林啊,你的波涛漫卷而来,又在瞬间静止下来。
这里的青山绿水其实一直在提醒我们,你们只是远来的客人,你们是要归去的。红尘中的男男女女,必将在红尘中挣扎、浮沉。你不是那只贴着溪水飞掠的花翎子鸟,你也不是那只在岩石缝里缓慢爬行的甲虫,你在山上看风景,但你却不是风景的一部分。
我留心到在历史上,太白山几乎没有出过什么隐逸,在阴冷暗淡的东晋没有,更遑论四海升平的盛唐了。除了一种可能,就是在史册中,他们连名字也索性隐去了。
其实我们可以把目光投向当时在长安一隅的终南山。
不仅王维居士在那里有辋川别墅,过着半官半隐的惬意日子,就连更早些,还未出名的诗人太白也一股劲地在那里的伽蓝中流连了。
终南山山上更蹲满了各色的“隐逸”,或傲岸或狷介或故作“狂禅”般的机锋,他们的视线其实正在牵挂着不远的长安城里。枯寂的山水诗真的比锦绣的公卿文章吸引人?他们知道,如果机缘巧合,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天之内就会上达天听,龙颜大悦后说不定会一步登天。当然后世也有人弄巧成拙,比如柳永先生在词中卖弄太过,被仁宗所弃,终在勾栏之间做了自己所言的“白衣卿相”。
如果是在太白山引颈而望,望得腰酸背痛,未必有人知道啊!
太白山满怀悲悯地注视着我们的孩子相。
我们真的也只是过客,厌倦了都市,你可曾想过心灵上对它真正地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