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异想天开一点阳光
记得第一次见到向日葵是在德国。我与搭档Nils骑行穿越汉堡市的一片绵延的山丘时,看到一片绿色托举嫩黄,向着太阳,随风摇曳。
从那以后我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家乡也有小小的一片向日葵。只是乡村里楼房越建越多,低矮的砖瓦房都改建成了三层高的钢筋水泥房。这片小小的向日葵也很难再追寻太阳。慢慢的,主人家也开始抱怨他们不争气,每年生不出多少瓜子。
向日葵的生长离不开承载它的土地,滋润它的雨露和温暖它的阳光。我一度以为异想天开就是创新,可是异想天开就如那一粒灵性的种子,只有埋下土地,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才会开出创新这朵绚丽的花。
实践像土地,束缚着种子,也孕育着种子。几千年的劳动,我们的先祖认识到了生而为人的束缚,所以渴望挣脱。没有翅膀,但却渴望天空;没有双鳍,但却渴望海洋;没有利足,但却渴望前行。就像种子,不愿被土地束缚,渴望破土而出。在劳动与实践中,人类探索着这个世界,贪婪地汲取养分。从人力到畜力,满足不了人类对前方的渴望,渴望更快、更远。一次平凡的烧水,瓦特想到了改进蒸汽机,这让人类借助汽车轮船,追逐前方。一次奇妙的洗澡,阿基米德想到了浮力定律,这让莱特兄弟得以借助风力,飞上蓝天。又不知是什么让人类发明了火箭,一声巨响,冲破蓝天。人类在实践中成长,也在实践中实现一次次的创新。
瓦特、莱特兄弟,他们是幸运的。他们的异想天开能得到“阳光雨露”的滋润,健康发展。因为他们的时代,人们渴望突破,渴望发展,是主张创新的时代。
但是,在实践中总有“风霜与闪电”。哥白尼在观察行星运动后,提出了日心说,迫于教会的压力,直至死后才敢发表这一创造性发现。而支持哥白尼的布鲁诺,又提出了宇宙无限论,却因为动摇了教会的统治,被视为异类,处以火刑。他就像飞蛾,义无反顾的坚持自己的发现,扑向光明,用燃烧的身体给世界一刹光明。就像顾城诗中说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黑暗的年代,总有人追寻光明。
反观我们现在的社会,虽然创新之风席卷全国,但是坐在教室里的莘莘学子却仍因为繁重的学业愁出了白发。从小父母就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输在起跑线上,为孩子报了作文辅导班,奥林匹克竞赛班,兴趣特长班……孩子们再难拥有一个快乐玩耍的童年。但是,科学的研究表明,孩子对世界的最初认知都是来自玩耍。在玩耍时,孩子能够动手实践,自我思考。这在很大程度地激发孩子的灵性,激发孩子对世界的好奇。沉迷于教科书只会限制学生的'发展,因为不敢挑战权威的人,注定不能够创新。而现实中更多的学生因为童年被压迫,在叛逆的青春期更渴望“自由”。他们渴望挣脱社会的束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社会。吸烟、喝酒、赌博,他们的灵性在巨大的压力下扭曲变形。如果社会愿意给灵性的种子更多一点阳光,是不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恍惚间,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刺痛我的眼睛。用手挡着光,我看向窗外。日过三竿,一缕阳光穿过楼房的阻碍,照耀这片土地。向日葵在这缕阳光下映出淡淡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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