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铺满地,我们已不再年轻伤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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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簿里头有许多的手机号码和名字,每次都愣愣翻来翻去找不到一个可以打扰的理由。无论是曾经嬉笑打闹的闺蜜、还是可以放肆说笑的兄弟,都已找不到曾经那份矜贵温柔的默契。进一步怕扰了这份安静,退一步怕失了那份熟稔。
总会翻起那些泛黄的纸质本子,那些多年来积攒的信物。曾经说过要努力留住每份满满感动过的眷恋,待到十年、几十年以后,留下的就不再是空白。当我再去回头看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寞落而惆怅。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旅途一趟行走,就像带着一个空篮子去拣拾贝壳,一路走一路放,最后的最后留下的还是那个空篮子,寥落无际的空白,堵在心口发慌、也一并后悔那些丢弃掉的有多可惜。
朋友说,我们都是念旧的人,那就不要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然的话,回忆里头会多出许多遗憾与苛责,让自己后悔失望。也许,我始终没能明白那些关乎决绝与果断,固执地把自己放进一种情绪里,或带着自己的不可一世的高傲去舔噬那些形形种种的变换。感受爱、感受恨、感受那些濒临悔悟的痛楚。不去计较太多,不留一丝懈怠与人。却也不会把谁推心置腹去信,一副看不穿猜不透的深沉,裹住所有的稚气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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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气总在一年四季的轮回里冷暖雪雨的'变更。有时候,触到的只是无意间翻看到她因为噩梦而惊醒的抱怨、有时候也大方翻来留言板看她身边行人予她怎般心疼呵护。却再是只能旁观耳语,不深不浅问候一句也已不再多言。找不回从前的聒噪、唠叨,也一并弄丢了她曾假装嫌恶担忧的孩子气。跟她传简讯、打电话,木木的发生着一切。心底却有百感交集的滋味,淡然且酸楚。我不知道她那时的情绪,只是凭感觉始猜到那种淡淡的同于我的纠葛。浅漫延及,却终找不出那些沟壑纵横的隔阂是如何蔓延爬开,拉出深深的情绪。
总在无人问津的深夜,轻轻笑自己。始终没能学会做那个洒脱的人,得一问询便有那些不安分的情绪汹涌而至,得一冷暖也会心生不安焦虑担忧。却不知如今,那些情绪在心在怀却难得有个可以安放的场所。我不断在问自己,不断在找寻答案。只是当我看到那些散露无遗的情绪时,我不得不承认,那些都是可以原谅的。也同样可以被无声的接受纵容。
总在纠缠于这些挣扎当中,厌倦了兜兜转转。总在徘徊于这些繁杂中,见惯了人来人往。有人说,总也学不会坚强;有人说,总也学不会成长;有人却说,总也拿捏不准定位和方向。一致可否的抱怨声中,渐渐意识到一些之于生活更哲理的问题。这里否认深疼浅怨、这里不理悲春伤秋、这里来不及等你诉完那些柴米油盐琐碎家常、这里也同样不接受沉迷于幻觉的假想、只有去经历更多,才懂那些其实都算不得什么。只是连接在岁月里无声的呐喊,待到疲乏倦怠都已消逝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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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听到的话有人说,欲言又止举步维艰,表露无遗是矫情、缄默不语是冷淡,再难有一份真的脾气性情真实怀恋,也日渐纰漏那些不堪一击的言语。起始护你周全,最后忘却的是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的感觉。偏爱那样一份怪罪,把自己的抱怨连声隐匿。却忘记,之于成长,我们大抵都下过一番苦心、去研磨、去期待、去艳羡。直至如今仍然没有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才忘记当初那川流不息的守望。在贪婪的渴盼中渐行渐远,半醒半醉或是佯装已经分不清是非黑白。
生活从来不会给予这些抱怨亦或争论一个完美的解释。当我们,渐渐开始懂得擦亮面前那块脏兮兮的玻璃时,就不会再去抱怨别人的种种,更不会把这些赋予我们同等重量的价值观扭曲践踏。去走一段散尽苛责、平心静气的路,青春的路上只此一个你。
小径的松针积了厚厚一层,沾在鞋上亲昵调皮。抬手低眉处,再不现从前,年复年,再不复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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