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的散文
关于书的散文1
每次涨工资,还想着下次再多涨些的,可以把上次喜爱的书请回来,如是再能多弄来点银子(说钱或者钞票,总觉没有银子这般实在,而且还有点硬货的感觉),添置一些自己比较喜好的书,也是能填满书架空缺的格子,妆饰好了书房,也不至于让人笑话,如有那样才觉得屋子里有了点什么,虚荣陡然被满足了。书架上的书,大也有从朋友那里借来看的,借书的时候,跟人家说是拿去看看,得空给人家还的,这也有好些个年头了,那些个书也是很有感情,再没回去别人的家,最多有时候在我的床头蹲个一晚上,也有去过沙发、马桶盖子上逗留,偶尔也会被我带到单位宿舍转一圈回来,最后依然会回到书架上,也是她们唯一的去处。
我是不敢去书店的,书店是让我窘迫的,每有想下了聘礼,请人家到家里好生端详一番的意思,翻过那书的身子,看标上的价格,手都不敢往裤子口袋里去捏。也怪那些个写好书的,写的太多,也不拆开了单独零售,居然都要姐妹几个一起的同来同往,“一把萝卜不零卖”自然价码也会不菲,我总是没有“一怒为红颜”的勇气,只好给人家理弄成,从书店柜台请下来时贤淑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如揣摸胚子的手样,很有不忍割舍地放手的想法。
盗版的书我也有买过,请回来多的是容不得细看的,一如好好模样说出来满嘴搞不懂的广东白话,很是让人费脑筋地要去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她也是有给人善于改名换姓癖好,例如,莫言也会摸言,端的不清楚莫大师会怎么个摸法,才能有摸到诺奖的神功。可盗版的总是最贴近我的口袋的,读起来虽然有点费力,但还是给我一个美好的背影,至于脸蛋上有好些个痦子,我也权当那些都是美人痣了。
马路牙子书摊上的也有去过,他们是按斤称来的,卖家也是晓得各类书的受看人群多少,制定不一的价格,我是不怎么跟风的那类,自然会节省一笔开支。记得有一次领着父亲去理发,回来的时候路过书摊,我是必须要站下来看看的,只听到父亲有说“书这个东西,可以多买”,也有掂起来《曾国藩全书》说“这本好”,想必是曾大人当剿总的厉害跟父亲因行伍一辈子的荣光有关,眼里精精的闪着光,至于有关于曾老爷子修身、齐家、治国的高明,老爷子定也会有自己的见解。我从来不跟家里的人摆这些龙门的,交流的少,便把那书买了回来。跟家里摆书上得来的龙门聊资,总觉得是少了轻松的。最大的问题在于,我有口头禅给内人“你啥都不知道”,如是有把不住门儿的时候,说出口会伤人的。
马路牙子上的兜售最是便宜的,有时候按斤也卖给我,挑选适合自己胃口的弄些,总比盗版的误人费人读来要强得多,也是我长去的地方,虽然没有挽救那些书将面临被“焚琴煮鹤”厄运的高大,起码有会被束之高阁的养尊处优待遇。我也是时不时地便与帝王一样对她们“雨露均沾”一番,享用着身在温柔乡,不思归去路的放荡跟惬意。
大概有“词穷而后工”的一点想法,买书的时候也是要讲价的,那样才显得越是穷极了,方能接近了“工”的,可“工”总是距离自己很远,只怕是“工”太在乎我出的银子少了,“工”也是势力的,寻另家去了。即便这样,我都愚蠢的从没想过自己的存量,虚怀其实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当成秘诀的,自己也都是从没有过自满的。
同学的妻子是图书馆的管理,她也不给我个免费的读卡。可以理解的是,她也有怕自己遇上我这只借书,不打算还书的,临了被单位克扣了工资,也跟我有说年费的数额。因我也是常年不在老家那边,办个卡确实有浪费了银子,只好回绝了人家知我爱书的好意。
固原这边是有个大的图书馆,距离挺远的,远倒不是我不去的原因,只是我这烟瘾害的,不能去那地方,那地方虽是明令禁止是严禁烟火的,倒不如说因该是要有纯净的心灵才能去膜拜的地方,这满身的烟草味总是不洁净的。
最干净灵魂的集散地,在我的眼里也只有图书馆了。
之所以现在只能以读点书过活,是自己有太多太多的烦扰,又无力去化解,却又想着找个安逸的去处。读书对于我来说,就如那瘪了的、从未把口袋给鼓起来的银子一样,自个也想不出个什么法子给口袋撑起来,这手在口袋里把仅有的那点碎银子,来回捏摸的锃光,独怕那银子起了棱角,戳一个窟窿,跑了。
关于书的散文2
挽烛书陈香《迟暮》终章
眉锁洛阳老城楼,搁浅一弦相思囚
香奁玉簪华发束,不见故人锦篆书
徒留旧香作琴谱
华灯初上,独自徘徊在洛阳老城的街头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
只是终究是过客擦肩而过
穿梭在散发着古朴韵香的青石小巷口
犹如身在珍珑局
找不到你走过的路
亦解不开眉间相思的愁
挑灯回故里,故里却不见你,往事唏嘘
花灯摇曳憔悴了容颜,年少不再复
款款相思落眉间,只想问一句
此去经年我自渡?
洛阳老城楼,谁挽烛听淅沥的烟雨
深叹世间悲欢,浅唱宿命酸苦
雨落白烛惆怅绪
只剩回忆如旧
青石小巷烟雨淅沥,人影渐散去
遗落的繁华里何时再见你的踪迹
再听你吹一曲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只为再相遇
画江湖的路,你在何处
廊前落叶声簌簌,洛楼湘闺旧人哭
一弦相思囚华发,对镜束发玉簪旧
描笔锦篆书旧譜
几许痴梦逢阑珊,三尺妆台挽檀梳
难梳旧城离人怨,朝暮相思何时休
篆书旧城墙,归来别留我孑然一身漂流在你的城
听着旧时的离戏到迟暮
关于书的散文3
从那个埋在小书堆里的小女孩,到渐渐长大时的饥不择食,又到拣识着看的时期,直至现今。年轻时看书看的是热闹,并没有深入。就像很多年前看过的《百年孤独》,其实没有看下去,里面的人物名字太长,又好几代共用一个名字,使人迷惑;内容晦涩难懂,不能吸引我,就扔下作罢。直到近年,才把有些以前不看的书重新捡拾起来。
如今人们对书的热爱已经有点动机不纯了,就像一件喜欢的衣服要占为己有似的,重要的不是去看,而是拥有。好像只有属于自己了才安心,看不看的已经不那么热衷了,有点伪书迷的.意思。
在当今这个网络时代,这个速食时代,还有几人会去认真地看看书?有空的时候就在网上消磨时光,书已经成为家里的摆设了。大家都用眼睛去看事物,只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已经不会用心去思考问题了。什么《英汉大词典》,什么《辞海》的,都可以束之高阁了,有什么问题吗?可以来百度一下,一切就可以搞定。
或许这就是时代变化的结果,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
然而,在这些翻来覆去、品食烟火的日子里,在这些浮躁的、欲罢不能的尘世中,独踞一隅,让心灵的浑浊被文字洗涤出清幽,沉淀出静雅的馨香来,让人到中年的心里有些寄托,增添一些美丽的内涵来,这又何尝不是一项伟大的幸事呢?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心灵的慰藉呢?
关于书的散文4
幼年时,家里的里屋靠门边处,摆着一个跟立柜一齐平的大大的木箱,外面先一层用报纸糊上,再外面糊上硬硬的挂历纸,白纸部分露在外面。我常常搬个板凳,站在上面掀开盖子翻书看,这个箱子里有许多书,最初吸引我的是一些小人书。
印象里,从记事起就没有不认识字的记忆,似乎那些不识字的时光一下子都被跳过了。在那些上面是图下面是字的小书里,一页页地浏览着,浸没在泛着快乐的书页间。记得《傲蕾 一兰》是讲一个少数民族的女英雄、《报童》里好像有亲切的周总理……有些内容已经想不全了,只有零星的片段。这些小人书都是电影版黑白片的,后来也有几本彩色的小人书和画报,是我用零用钱买的。
不知从几时起,已经不甘于小人书的视野,开始寻觅新的目标。每天看书是必修的功课,这倒是不必人来督促的,并且爱看杂书,无所不看。到了小学三、四年级,我开始翻大书看,《三侠五义》、《续小五义》、《隋唐演义》、《儿女英雄传》,还有什么明清小说,《西游记》、《水浒传》……四大名著只看了其二,没看过《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前者是自己不爱看,后者是大人不让看。对于《三刻拍案惊奇》、《警世恒言》这样无趣味的大书我自然是不看的。说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书能记得清清楚楚的不太多,大多是看了热闹了,唯独小说里的几个喜欢的人物记忆犹新,喜欢展昭、白玉堂、秦叔宝、武松、浪子燕青……
此后经年,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一个坐在书堆里的小女孩,我以一个旁观者的目光来审视那个曾经的自己:那个留着荷叶头的有黑溜溜眼珠的小女孩,坐在堆砌一摊的小人书里,然后是大书堆里,一页页地翻看着,不时哈哈大笑,不时又撅起嘴,耷拉着小脸儿……这让我掩饰不住地怀念,怀念那一份自得其乐的快乐,那个回不去的童年时光。
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大书是《聊斋志异》,里面的鬼怪神仙,狠狠纠缠了我好几年。院子里的芍药花要开了,我常常地拿着板凳坐在它前面,盯着它看,盼着它开,总怕一个眼神的交错,会把花朵里走出来的花仙漏看到。
生活中没看到狐狸是啥样的,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去找狐仙,看到书上那些狐仙都变成极其美丽的女子了,让我好生羡慕。
晚上天刚黑,要去院子里上厕所,又怕鬼来了在后面摸上了肩,便大声唱歌。心里的想法是:鬼都怕人,我这样大声地警示你,你知道这里有人就不要过来了嘛。
黑黑的夜里躺在炕上,灯早就关了,有模糊的月光从厚厚的窗帘里透过来,听外面刷刷地风吹树叶的声音,却是睡不着,想着鬼这个时候该跑出来了吧,真怕那个画皮女人从草垛里走出来。我把手伸进妈的被窝,摸到胳膊,攥住,这才放了心。
大概人的越怕越想看的心理从小孩到大人都是一样的吧,那上下册的聊斋我反复看,其实没几篇是吓人的,大多是神怪与人的故事,鬼总是有的,也不是特别让人害怕的那种,连人死了去地狱里见阎王、牛头马面的情节也不很怕人。想着蒲松龄那个落魄秀才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他就遇到过一个鬼仙或者狐仙来也说不定呢!
这各种的心里想法都是看书带来的后遗症。我也常常感概,那个痴迷书里人物的小孩子整天神神叨叨的,脑子里是稀奇古怪的各种念头,与书中人物不停地交汇,在现实与故事里角色转换,在书的世界里执迷。
关于书的散文5
书是一种启迪人生的艺术。读李白的诗使人拥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读杜甫的诗使人拥有“一览众山小”的气概;读陶渊明的文使人拥有一种宠辱不惊的豁达;读巴金的文充满对未来的热爱与渴望……
自小,我便是个喜动的小孩,整天闹得所有人不得安生。到三年级,我却变了性子。窗外不停奔跑嬉戏的孩群中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了,周末下午,晒着太阳看书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失败,难过时,书告诉我,生命源自与苦难,只有一路奋斗才能拥有安全感。古代豪放派诗人苏轼,一路可谓坎坷非常。宋神宗熙宁九年,苏轼因与王安石政见不合出守外郡,与在齐州做官的弟弟长达七年未能一面。但他依旧乐观豁达,一曲《水调歌头》表现了他的美好期盼,对现实,对理想的信心。教会了我要善于在逆境中调整自己的心态。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有时会我觉得生活糟糕的难以继续,却又不得不佩服人们的忍耐力。无论今天多么痛苦难熬,明天都会如约而至。无论今天多么彷徨恐怖,我都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成功,骄傲时,书提醒我:生于忧虑,死于安逸。《你要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中说到“永远要现在努力。如果你不把今天过得比昨天更有意义,那明天的到来有什么用呢?”今天的成功始终会成为历史,如果你因一点点的成就便沾沾自喜,那么你将成为历史。你需要再说、成功时给自己创造困难,那会让你觉出在生活的不宜与艰辛,那不会是自暴自弃,儿时一种逐渐成长得到的心平气和。
书籍带给你的东西是无限的,一本书足以让你找到前行的力量。我们且读且受益。
关于书的散文6
双休日,和老翟去隍庙逛旧书摊。人真多,来往相擦,前后相接,转身亦难。来往者,皆为旧书而来,选喜欢的自己读,找本老书读而藏之。
左翻右拣,找到本喜欢的,却是字帖《赵孟頫书福楼观记》,淡绿封面,黄色点缀,宋体书名,二十多页,黑底白字,潇洒舒畅,看着极爽。是1991年的书,价格1.20元。那时,我读高中,记得一支蜡烛0.15元,现在,蜡烛都1元多了。翻看,连个折痕都没有,全品。喊老板来,喊价5元,这价格尚算公道。
老翟说,不知是哪个书法家的藏品。可惜,没有题签,没有印章,只是一本完好无缺的书而已。从他家到我家,这本书才是活的,才有价值。而图书馆的一些书,落满灰尘,几十年无人问津,早已成死书。
藏书是读书人的习惯。这其实是种癖好。晚明时张岱曾言:“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又言,藏书不过三世。癖好如同吸了毒,久之上瘾,看见喜欢的书,总要买上。书多了,烦恼随之。一忧,无处可放;二忧,书的最后出路。
门口经常看到收废报纸旧书者,笑声殷勤,吆喝声也带着文气。“收书了?有旧书没。”有点像秘密接头。不像收旧家具电器者,骑自行车,满大街吆喝,唯恐他人不知。旧书贩的生意总是不错,而且意外惊喜不断。文学院一老教授去世,半辈子藏书,一夕之间,风流云散。当年的毕业证、与名人往来的书信均流落到网上拍卖。
有人想把书留给儿子,其实,留了个难题。不要,是父亲遗产;要,搬运则颇为费事。且,儿子未必真的喜欢你的藏书。万一儿子学理科,父亲学文科,藏书就只能一卖了之了。
藏书不过三代。张岱家族三辈人积攒藏书三万余卷。张岱祖父去世,家中藏书被子孙折腾一空,算算刚刚三代。那时,书价不低,可不像现在,价同白菜洋芋,大家族藏书尚且落如此结局。如今书便宜,网上下载,更是举手之劳,得来容易,就难以珍惜。人逝书散,在所难免!
有书,还是要抓紧读!老人说,吃上的才是自己的,学到手的知识才是有用的。
关于书的散文7
忽然感觉自己要死了,不是说着玩,只是淡淡的意识到的。人们都说死是有感觉的,我想我是感觉到了吧!
写什么呢,对于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死法,自己也好奇,只是早晨在过马路的一瞬间我想我可能是被车撞了的,想到死无全尸、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耸耸肩、看着红灯、坦然走过。登着凳子够热水器上的线是又不自觉的想到我可能是摔死的,虚惊一场、安然无恙了、继续傻笑,“我从一米高的凳子上摔死了”,这个也会使活着的人们在悲痛时当作玩笑来开吧,可要是摔不死呢,那样是不是更麻烦别人,想着想着瞥见镜子里完整的自己竟满意的笑了……
既然已经知道快要死了,就想着好好对自己,不争气的胃口也突然给做主了,去了肯德基也不像平时抠了吧搜的就拣便宜的买,这回是看着哪个点哪个,想着反正也没几顿了,下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上,再说省下这点钱也救不了民济不了世的,还不如让自己吃个痛快。
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也不赶时间了,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想想自己这并不漫长却也短暂的,也许从小救知道自己命不长,所以从来也比委屈自己,想说的话一句没憋着,想骂的人一个也没放过,想吃的基本也都吃了,那么在这一刻化作泡沫变成空气不也很完美么,只是抬头看看天、天空依旧那么蓝、而我、还在。
唯一遗憾的是22岁了还没触碰过,我想我就是个注定孤单的人,此生不可能有了,虽遗憾却也自豪,长这么大没拉过男生的手,更别说初吻什么的了,想着想着又笑了,因为上帝说‘只有天使才是这样的。
我有什么留恋么?有,我唯一担心的是姐姐,她生病了谁照顾她,她和姐夫拌嘴了谁帮她,她的孩子问起我,她泣不成声时怎么办,后又想想,我不在了,她也许会更,不是有句话说:“没有一个人因为失去一个人而改变整个世界。”这么想也就不留恋了。至于我的朋友、同学,似乎应该和他们有个告别,毕竟交到像我这种又抠又毛病多的人是不容易的,平时不管咋样,既然我都要离开了,就应该说一声,也不期望来世还做朋友,估计等他们轮回的时候我已经转世好几回了,所以只当过客,打个照面,让彼此在这辈子记住,我们曾经是朋友。
还有什么呢?别的也没了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想我能长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我姐说我是三级残废,没达到也差不多,反正正常人能干的事儿我都干不了,而且缺心眼儿,和谁都竹筒倒豆子,结果是我把人当朋友、人把我当白痴,一根筋,不会拐弯抹角,说个慌也圆不了,要命的是坐个公交也天天往错坐,总之,只要你认为是白痴干的事儿我都干过。
咋说呢,接下来就道个歉吧。
首先,和我的亲人们说声对不起,我让你们了,感谢上帝的安排,让你们成为我的亲人,我呢自幼无能,又英年早逝,你们从我身上也没得到点滴回报,所以全当我没存在过吧;其次,就是我的朋友了,有时候觉得有你们很幸福,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毛病多,二十老几了还像个孩子,而且老抠不是叫你们买这就是买那,唉!就当我是个孩子吧,估计这毛病也是娘胎里带来的,也不想改了,我呢毕竟还有颗感恩的心,以后啊就让我在天上祝福你们吧!
最后,只祈求上帝把我变成泡沫化作空气,然后将你们所有人记忆里的我删除,然后大家相安无事、继续各自的,而我只是于空气中做一粒自由流动的分子。
就此诀别。保重。
关于书的散文8
倘若,生命有轮回,爱,不过是今生的一场虞梦。
——秋叶
飘着的雪花,打在脸上,溶化成了一滴一滴的水珠,凉凉的。落在地上,凝结成了一堆一堆绵软,散散的。
料峭的北风,帘卷起凄凌的帷幔,切换出了阴霾寒冷的场景,那一季的魅秋还来不及谢幕,便被一阵一阵的呼啸,刺痛了所有的裸露。纷扬着片片剔透,冷落着点点凌花。
冬天,就这样来了。
当所有的爱情已经成为安谧于一隅的宁静,有谁还会将伤口重新撕开,窥视流着血的殷红,享受弥漫疼痛的快感。那是醉意的飘摇,那是情殇的宣泄。
爱,不过如此。
1、春
陷入一场温柔的虞梦,就在那个春天。
你说,去采达子香。
我说,好吧。于是,我们一起驾车去踏春。
当所有的草芽还憋在土里,满山的达子香已在枯蒿的枝头绽放,一点点的嫣然,一丝丝的清香,如你上下翻飞的红裙在盎然的春色中飞舞。
邂逅的季节,原本不是上帝的恩赐,那是缘。
手捧着达子香,你笑得那样的灿烂,那笑声,回荡在广袤的原野里。一任阳光的蔓延,放眼的妩媚。人在画里,画在心中。
回来的路上,
你说,你也想试试驾驶。
我说,好吧。我们交换了位置。
我嘱咐,轻踩油门儿,慢抬离合,把住方向。
你还是手忙脚乱,忽而,一耸一耸的往前窜,忽而,左一舵右一舵的趔趄,忽而,又把发动机憋死了。只见,乡间的土路扬起了尘埃。
到了高速路口,我们再次交换位置,方向盘上全是你的香汗。
我说,你真笨。
你爽爽地大笑,说,笨女人才的可爱。我说,极是。
摇下车窗,风,掠过,阵阵的清凉。明媚相伴着明媚,一路欢歌。
爱,只凭感觉。相惜与一汪清澈眼神,相恋与一个肢体语言,相拥与一次馨香热吻,相守与一句刻骨铭心,爱了就爱了。
那一春,记得。
2、夏
恋爱的季节,傻傻的执念,呆呆的痴迷。因为爱,神经元不仅陡增了活跃,还时常造成思维的短路。那不是刻意,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
你说,去看海。
我说,好吧。于是,我们整理行囊。
阿穆尔湾的大海,一望无际的湛蓝。细软的沙滩点缀着零星的贝壳,你走在上面,清晰地留下了脚印。风吹的,你的一袂裙摆在左右舞动,你的一袭长发前后飘逸。
你把为你带去的猪爪掰成了碎块儿,不时地向天空抛去,海鸥在你的头顶上下翻飞,吞噬着你为它们准备的美食,不时地还传来惬意的嘶鸣。
你张开了双臂,笑得那样的灿烂。
一副至美的图画,你是画中的景,你是景中的画。我,似乎只是看画的人。
你说,这儿,真美。
我说,有你才美。
你说,领会了陆游:“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意境。
我说,海是心胸的广阔,海是心灵的百川。
景色的定格,在于心灵中深处的凝固。尽管岁月沧桑,世事变迁。那一帧帧的远景、近景,还有无数的特写,永存于心。
那一夏,记得。
3、秋
结局早已料定,可是,我们依旧前行,那是因为,人生需要体验,更需要一念的执着。一路的风景,一路的心情。
你说,去登长城。
我说,好吧。于是,我们迎着耀眼的金黄。
北京的朋友介绍,我们去慕田峪“野长城”。
望着漫山遍野的红红的枫叶,随风一片片地飘零,斑驳了岁月的痕迹,生命似乎在这一刻等待下一次的轮回,凄迷中,你若有所思。
你吟诵黛玉的“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诗句,触景生情,不免悲伤。
其实我知道,你所有的阳光后的阴影。其实我知道,你所有灿烂后的苦涩。其实我知道,你所有坚强后的轻弱。路上风雨,我会为你遮挡。然而,你内心依旧想淋漓一场雨。
你说,很想摘一片枫叶。
我说,爬山吧,山上有。于是,我们攀援而上。
站在那个山头,迎着阳光,有风吹过。你亲手将摘下的红红枫叶,一片一片举起,任风儿吹走,只留下一片红叶,轻轻地闭上双眼,捧在胸前。
秋叶是红的,可它却包含了沧桑。碾作成泥,依旧滋养着大地。
那一秋,记得。
4、冬
从陌生走到熟悉,再从熟悉走到陌生。因为相识,我们相爱,因为相爱,我们相离,爱情不过如此。
新西伯利亚的雪很大,迷迷蒙蒙掩过了视线,伫立与纷纷扬扬的银白里,你眼眉上挂上白霜,双手不停的揉搓。站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默默地对视。
你说,新西伯利亚比萨哈林还冷。
我说,嗯哪。
你说,莫斯科,远吗。
我说,嗯哪,从家到莫斯科距离,新西伯利亚只是
关于书的散文9
几年后,当我把书箱里的书除去不爱看的,都看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去翻看那些线装书。焦黄的书页,也不知是年深日久还是原来的纸张便不好,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书已经憔悴地没有模样。里面的字是繁体竖行,从右到左的顺序,看起来特别费劲。繁体算是无师自通,有不认识的便随上下句顺上去,倒也能看得。
后来看的《红楼梦》就是在这里看的,只是看起来着实吃力,看得几回便扔下来,找简本的看。简本的删节太多,内容总是没有这旧本来得细致。
看书的途径有多种,去租书看的历史更是不能忘记的。年少时满大街的租书厅,成为时代的一个印记。在家附近有一个租书室,屋子有八、九平的样子,干净利落,四面墙上转圈钉满放书的木板,书籍自有分类,喜欢看什么类型的自己选。一本书从二角开始,最贵的有一元。交代几天归还,租书的老板用一个本子登记着,然后交点押金便可以领回家看了。那个时候有点零用钱都用在这个上头了,是极有瘾头的,就像赌徒或吸毒者手里有钱就存不住,都倒腾出去了一样。那间租书室因为书全,来租书看的人很多,有的也就在那里看,并不拿回家。室内摆几条长凳子,大家坐在那里悄悄地,很静,感觉像图书馆。当年是极羡慕这样的小店的,常常梦想自己也开一个这样的店。
如今是找不到这样的所在了,究其原因,大概一是已经很少人去借书看了,二是赚到的钱怕是连房租都交不上吧。现在的状况是连书店都少起来,一些比较兴旺的书店都是以卖学生教辅材料为主,连市内的国营书店也几度转型。
还有一种途径是办图书证去图书馆看书,书很多,可是凭证看的只是一楼的有限的书籍,书很旧,没有什么名著之类的,就这样也老高兴了,那份欣喜现在想来有点傻气。
那一年,妈给我们买了《宋诗三百首》和《唐宋词鉴赏辞典》。我对宋诗没有唐诗有兴趣,最感兴趣的是词。那本《唐宋词鉴赏辞典》是大开的32开版,1500多页,纸张虽薄,纸质却好。封面是硬纸板,画面是古代留着长髯的中年文士,在提笔沉思。这本辞典我留藏至今,还如宝贝一般。
后来结婚了,把姐的《乱世佳人》、《荆棘鸟》、《围城》.....等等的书通通放进自家的书柜。结果有一回被她来家给看到了,把《乱世佳人》要回去了;《荆棘鸟》却忘了是她的没要,我暗自心喜也不说破;至于《围城》已经都破烂不堪了;那个村上春树的小说集,因为是盗版的错别字太多,她也没要;安妮宝贝的《赤道往北21度》的小说集也被我扣下了。
那个时候,我也曾很小资的看些小资看的书,我看杜拉斯,我看卡夫卡,我看张爱玲,我看村上春树……看了只是看了,有些没觉得哪里好来,倒是一些看书的习惯给惯坏了,碰上哪本书声誉在外,我又特别不稀罕的,就跟朋友们吐槽,方式跟看一部狗血电视剧的情况差不多。20多年前有一部电视剧《康德第一保镖》,至今记忆犹新,那部剧集雷点太多,我是极不爱看的,但是还是坚持看,因为要第二天跟同学们在一起骂,不看怎么会有谈资呢?
关于书的散文10
我非常喜欢看课外书,家里有专门给我的一个书橱,里面装满了我钟爱的书,如《神密岛》、《万事遂缘》……但是妈妈最近却极力阻止我看这些书,说:“进入中学,要努力学习,不可以浪费太多的时间。”可这并不能阻止我对书的热爱,不过平时作业多,只好在双休日找机会偷偷地看。
双休日的时间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一大早就起来,拿起一本刚买的《万事遂缘》阅读起来。书中精彩的故事情节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一口气看了好半天,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有动静,魂立刻从书中飘了回来。哎,妈妈起床了,不能被发现,否则,又要挨骂了,只能快速地藏好书,躺在床上装出一副还在睡觉的样子。
第二个好时机是妈妈去买菜的时候。但还有作业要做,为了不引起妈妈的怀疑,我只好加快书写的速度,写完了以后就飞快地拿起《万事遂缘》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同时还要“一心二用”,一边看书,一边听着门外开锁的声音。一但听到门外的响声,就不得不立刻丢下手中的书,伪装出一种认真学习的姿态。
中午妈妈睡午觉,这段时间也是我一天中看课外书最安心的时侯了。只要她一醒,床发出的声响,就像自动“报警器”一样,提示我停止看课外书了。
与书为友,结识了许多未曾谋面的朋友,体会了我无法亲历的意境,我的思绪在书中任意得驰骋,让我的生活更加精彩,我与书为友,其乐无穷。
关于书的散文11
尚书的闲话写到七了,越来越觉得够味。看到斋主评雪天使的小说,我也按捺不住把他的《看过之后》这个栏题借来一用,也来闲话闲话尚书。嗯,不以文论文,就随便敲打键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尚书并不晓得,他不认识我时,我就知道他了,而且对他一直抱有好感。为什么呢,因为斋主。
那个斋主是什么人啊,用慕容的话说,眼睛都长在脑门上,用他自己的话说,要找崇拜的人就去照镜子。就这么个自视很高的人,我不止一次地,至少两三次地,从他嘴里听到过对尚书的赞赏,而且他用了“敬重”这个词。
如果你对一个人不是十分了解,不仿观察一下他都喜欢和哪些人交往,由此得出对此人的判断,其准确程度八九不离十,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物以类聚,俺们这疙瘩还有个不太雅的说法,那就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个鳖亲家”,斋主不是鱼,尚书也不是虾,但两个大男人互相欣赏,高兴了就视频喝酒却是真的。能和斋主对上眼的人,咱当然是要刮了目来看的。
起始,只是暗暗地关注,默默地欣赏。搜过尚书的发贴集,看他那些与书影有关的文字,他罗列的那些书名,对作品作者的评论,真如看天书一般,搞不明白是他太有学问了,还是咱太没学问了,是他视野太宽了,还是咱视野太窄了。凿子说他是秃头,又有人跟贴称他“老尚书”,他也不谦虚地自诩为老夫,再加上斋主那个很正式的尊词儿,呈献在我眼前的尚书俨然就是一位眼镜卡在鼻梁上,一双小眼睛总是从眼镜上边看人的老学究。着实地被他吓着了。
终于,某一月的某一天的某一个历史时刻,尚书来敲我的门了。尤记得他风趣的第一句话:“来和佳人的最高领导取得联系。”嘿嘿,聊下来才知道,尚书并不象大家想的那么老迈,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测。
我一直说老虢、斋主、尚书他们仨是佳人鼎足而立的三道风景,是重量级的人物。让我高兴的是他们仨都成了我的“好友”,虽然是Q上的,网络上的,但绝对的真实感觉。
与虢老聊过有限的几回,对这位人鱼的师叔我也借光叫着老师,对他有着一种景仰与尊敬,说话不自觉地会露怯,恐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老师笑话。
与斋主是一个班子的成员,觉得亲近还有一种依赖,我们多是在版主群里说话,说的也大多是论坛上的事。私聊的时候有,多是我在说,他在听。他总是跟不上节拍,有一句没一句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总是忽然就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聒噪的乌鸦,识趣地噤了声为止。他与别人聊天是不是这样的,我无法考证,有够姐们儿的言一声,看看我是该喝醋去呢还是该喝酒去。
与尚书聊天也不多,喊一声尚书,他会响亮地应声“有”,然后开始说话。我们年龄相仿,上学时间前后脚,学历相同,连所学专业都一致,这么多的共同点让我惊喜。聊他的书,聊对论坛的看法,聊共同喜欢的某人的文字,聊够了就说一声各自忙去。就这么着,怱地一下子,你觉得和某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了,这事怪,也不怪。熟悉了,再读尚书的文字也觉得亲切了。他的文字是需要细琢磨的,如果你如我一般读书甚少的话,可能会觉得他写的那些东西,包括书评和戏评,有些深奥,还有些生涩,如果让一个博览群书的人见到,那便是如饮甘霖,如沐春雨了。
尚书的文风有一点让我格外欣赏与羡慕,他的书写过程,就好似沏一杯茶,掂一本书,唠一段嗑,似是不经意间就有如珠玑一样的文字流淌出来。摘一小段:“童年邻居的小姑娘那粲然一笑往往在一个人孤寂的时候如花开放,隔壁佛龛上蒙尘的古籍或许是将来日夜的牵挂。得到与否,本无所谓,怕的是当初的一瞥会变成多年后清晰的黑白照片……”
骑着除了铃不响剩下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不走大路钻小巷,一个不留神,他又“阔了”,这是生活中的尚书吧。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把书爱成那个样子:轻轻地把书上的尘土拍去,用橡皮把书擦干净,太久的书还要动用毛巾、肥皂或砂纸,用力大小要适度,沾水多少要正好,损坏之处,用浆糊和纸条小心粘好,再用上好的牛皮纸给书穿衣服,用剪刀把儿或钢笔把边角捋实,之后用毛笔或钢笔竖着写上书名,在书名的左侧用烟盒类的硬东西比着画一竖线,最后,再钤上红印……这些买来的、淘来的、换来的、抢来的书,在尚书的眼里每一本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一个爱书的人会让自己进入一种境界,一个爱书的人一定是可以信赖的人,这是我给尚书下的定论。
想象过尚书家的书房,没有星卒斋大,整面墙的书架,一层层各版本的书籍,从地面一直到码到天花板。北窗凉风暂至,把客厅一侧的窗帘吹得老高,从书房看去,像舞女旋转的裙。风,穿过客厅、书房,一直流淌到南边的小院子里去。风过无痕,却绕得轻柔,缠得倏忽。小院荫凉处,一把老式的藤椅,一支烟,一盏茶,一摞书,老尚书沉浸在清爽如水的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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